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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苏荣妈
 

暖语【喻黄】17~19

•也是隔了好久...... @鱼叶 那边叶蓝这里喻黄

•总算见家长啦=w=

 

 

 

14~16.<<

 

17.

“嗯……当然,我哪年过年不回去的?”

喻文州将话筒夹在耳朵和肩窝间,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全身镜,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子。

大概是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电话那边的人语气紧张地问:“你在换衣服?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喻文州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失笑:“妈,我跟人家出去跨年啊。”

那边依旧不放过他,一句“和谁去?A还是B还是O?男的女的?”都在嘴边了还咽回去,非拐着弯儿地问:“你都有可以一起跨年的对象啦?”

跨个年,和关系好的朋友也可以一起的啊。但是喻文州想到黄少天,就不想这么说了。

他重新握好话筒:“对啊。”

“那过年带回来让我们瞧瞧呀!”

喻文州用手拨了一下电话线,回答:“嗯。”

那边喻妈妈还准备再说什么,就听喻文州又接了一句“再不走要来不及了,先挂了,回家再跟你们说”,还没来得及说声再见,话筒里就只剩一片忙音。

搞得好像有多急似的。喻妈妈皱了皱鼻子,忿忿地放下话筒。

而这边喻文州从母亲的诘问里脱出身,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桌上不断提示有新消息进来的手机,转过身走到镜子前,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手机依旧不知疲倦地亮着,喻文州无奈地敲下一句“就来了”发送,这才消停了。

他从衣架上拿下羊绒大衣,把手机钱包钥匙揣在兜里,心情愉悦地出门了。

 

 

喻文州推开酒吧的门,耳朵就被喧闹的人声和电子音塞满了,酒吧的一道门就像隔了两个世界一样,让他有些头晕。他闭了闭眼往里走,远远地就能看见黄少天和张佳乐在台上疯,带动着整个酒吧的气氛都疯狂起来。

他一边穿过人群,一边注视着台上抱着吉他唱得忘我的黄少天。绚烂迷眼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一个甩头就引起一片尖叫,偶尔侧头和张佳乐对视一眼,交换一个笑容,便又是一阵欢呼。

喻文州看得晃神,不留意撞上了走来的人,没有撞得很重,但那人还是踉跄了一下。喻文州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扶,却被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冲了满脸,他心下一惊,等那人站稳了便立刻放开了手。

“不好意思……”那人低头道歉,喻文州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一只手臂横在了两人之间。

alpha带有警告意味的信息素混着omega的味道再次冲了喻文州一脸。

好吧。喻文州抱歉地笑笑,他看着那只alpha径直把omega带出酒吧,转头又看向黄少天。虽然发情期还早,但他还是稍稍担心了起来。

喻文州走到吧台前,坐在灯光下,等伍晨一杯酒调好放到他面前,就见黄少天蹦跶着扑了过来。

喻文州把黄少天从自己背上扒拉下来,话也不说地把头埋在黄少天颈边仔细地嗅了嗅。干净清爽的味道让他放下了心,接着又抱着黄少天来回地蹭。

“中场休息?”

“对呀对呀,我们也是需要喝水休息的好吗!”黄少天乖乖地站着给他蹭,“哎我都说了叫你早点来,磨蹭什么呢?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吗?再说了……”

“咳咳。”

说话被打断了的黄少天和抬起头来的喻文州一齐向说话人看去,就见张佳乐带着一脸鄙弃的神色看着他们:“啧啧啧,注意影响,我们这儿可是正经的酒吧!”

黄少天翻了个白眼,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喻文州倒是很听话地松开了搂着黄少天的手,朝张佳乐点了点头,然后视线在张佳乐身上一扫。

谁知这一扫对刚刚被黄少天大肆嘲讽过骚包的张佳乐来说,就像是一个朝脑门上招呼的补刀,让张佳乐瞬间跳脚:“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衬衫上面有朵那么大的花吗!有什么好看的!”

喻文州觉得自己很无辜:“我还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用说!你旁边的这个早说完了!”

喻文州又看向黄少天,黄少天也很无辜地回看他,但一双笑意快要溢出来的眼睛出卖了他。

张佳乐恼羞成怒地往黄少天屁股上踹了一脚,气鼓鼓地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从鼻孔里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回舞台了。

“真是暴力,他每次来上班对我来说都是生命的威胁。”黄少天摊摊手,“我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工作,如此敬业,求安慰求表扬?”

喻文州拍了拍黄少天刚被踹了的屁股:“你们少拌点嘴一定能使这份工作的危险度下降。”

黄少天龇着牙把喻文州的脸颊往两边拉,在喻文州伸手拍他的时候放开,一边将喻文州的大衣往下剥一边说:“还穿着大衣不热么?脱下来我给你放到休息室去……哎你怎么还穿了件毛线衫?外边有这么冷么?都脱了脱了。”

喻文州配合地把衣服脱掉,捋了两下头发,开始挽袖子,却见黄少天就这么抱着衣服不动了。

此时的喻文州闲闲地靠坐在高脚椅上,修长的双腿屈着支在地上,灯光慢悠悠地从他上方洒落,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钻,然后被黑色衬衫完全遮住。他一只手搭在吧台上,一只手自然地搂住了黄少天,一节手腕从方才挽起的袖口里露出来,在灯光下白得几乎晃晕黄少天的眼。

“你热不热?”黄少天凑近喻文州,盯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问。

喻文州奇怪地眨了眨眼:“现在好多了。”

黄少天点点头,喻文州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黑,黄少天把毛线罩衫重新套回了他身上。

黄少天看着喻文州的脑袋从罩衫里冒出来,一头毛乱得不忍直视,但他一点也不介意。他拍了拍喻文州的头,帮他顺了顺头发,说:“怕你着凉,还是穿着吧。”

 

 

临近12点,酒吧里的喧闹声反而小了些。

黄少天和张佳乐早早地放下了吉他,张佳乐下了台就跑得没影了,黄少天根本不在意他跑去了哪儿,他只知道在他唱歌期间,某个已经被他毁了形象的alpha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平均十分钟要沾一朵花惹一颗草,外加媚眼无数。

黄少天自来熟地搭上坐在喻文州旁边的beta的肩膀,问:“小姐,您对我刚才的表现还满意么?”

beta正想办法从面前的alpha脸上挖掘出更多的表情,被猝不及防地搭话,整个人都愣了愣。细看却发现是酒吧的那个帅气的驻唱,她红着脸,局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该说什么。

黄少天果断地坐上了空出来的位子,转头又问:“那您觉得我的alpha怎么样?”

这下beta终于明白黄少天的意思了,她不好意思地朝黄少天和喻文州笑了笑:“很棒。”

黄少天挑眉:“谢谢。”

等beta离开,黄少天一把拿过喻文州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在吧台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不动了。

喻文州早在一边笑得不行了,见黄少天趴着不动了,才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问:“醉了?”

也是这时候靠得这么近,喻文州才发现黄少天今天还戴了个耳钉,蓝水晶在灯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华。

黄少天动了动耳朵,声音滑出来有些闷闷的:“醉了。”然后他侧过头,从手臂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喻文州说:“装的。”

喻文州笑着长出口气,把黄少天拉起来,看着这双满含笑意的眼睛。

周围倒数的声音越来越响,喻文州抵着黄少天的额头,轻轻地说:“第一个一起跨的年,嗯?”

黄少天显然有些不满,回道:“去年我可是掐着点跟你发新年快乐的啊。”

“那就是,第一个在一起跨的年?”

在周围人的尖叫和新年快乐的呼声中,混合着香槟喷洒的酒香,喻文州吻上了黄少天的唇,柔声细语的“新年快乐”揉碎在两人厮磨的唇间。

 

 

 

18.

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黄少天擦着脸从卫生间探出头,看着喻文州大包小包地走进来,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能明白一只跟人滚了几天几夜的omega一觉醒来发现alpha不知去向人去楼空的感觉吗?”

“说不定这只alpha只是在想法子喂饱omega?”

喻文州将塑料袋和一个盒子放到桌上,转身就见黄少天贴了过来。

他们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清爽干净的吻,然后黄少天笑得一脸猥琐地说:“哪个意义上的喂饱?”

喻文州被他抵在墙上,和他碰了碰鼻尖:“我以为你的发情期结束了?”

“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想跟自己alpha亲来亲去腻歪一会儿,有问题吗有问题吗!”黄少天说得义正言辞,“没问题就快来亲我。”

那么甜蜜的邀请,喻文州怎么会拒绝呢?

然而当他们的唇再度碰到一起时,一阵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让两个人的动作皆是一顿。

黄少天不爽地皱了皱脸,喻文州笑着拍拍他,让他去开门,自己去卫生间洗手。

可是黄少天开门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其它声响传来,喻文州擦完手,颇感奇怪地走出来,就见黄少天保持着拉开门手放在门把上的姿势,僵硬地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而他身后站在门外的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自己。

“……我爸。”

 

 

黄少天一打开门就在心底大呼不好。

他这个月的发情期刚刚结束,浑身都是喻文州的味道,屋子里也全是两人交缠的信息素,这对他本人来说是件身心欢愉的事情,但对一个从来不知道自己儿子有了男朋友的爸爸,还是一个性别为omega的爸爸来说,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看黄爸脸上的神色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完成了从见到儿子的激动,到闻到儿子身上味道后的卧槽,再到抓奸在房的皮笑肉不笑这样的转变,就能明白他在这一瞬间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这边黄少天还僵硬着,那边厢喻文州已经接过黄爸的行李,笑眯眯地跟黄爸说起了话:“伯父您好,我叫喻文州。少天的男朋友。”

黄爸显然没想到这个和和气气的青年一上来就是一个直球。

虽然这个青年看上去白白净净的,笑起来也很好看,在自己突击的情况下还处惊不变,也大大方方地告诉了自己他和自家儿子的关系,看起来不像是动坏脑筋的样子,但大半年没见的没谈过什么恋爱(至少自己不知道)的自己细心呵护到大的宝贝儿子,一见面身上就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这怎么能忍!

“行李不用你操心了,我儿子会帮我放的,是吧少天?”

“哎!”黄少天应了一声,连忙过来拿行李,“老爸你要来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好歹让我们去火车站接你啊!再说了现在还没放假,万一我不在家怎么办?”

“你这几天发情期我会不记得?怎么,发情期提前了?”黄爸看了一眼喻文州,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黄少天吐了吐舌头,扯住喻文州的衣角,凑在他耳边说:“不知道他发什么病,你快去厨房泡杯茶躲躲,等我单挑完boss再来召唤你。”

喻文州瞧了他一眼:“这不太好吧?你家boss不该我来刷么?你留点力气以后去单挑我家的。”

黄少天又用力地揪了揪喻文州的衣服:“留你妹的力气啊,到时候再说叻,我们要活在当下好么?你一个人扛不住的!”

黄爸坐在沙发上看两个人咬耳朵,手往沙发上用力一拍:“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还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少天!你给我去泡茶去!那个谁!给我过来坐好!”

黄少天一下站直了身体,用像看革命烈士一般的眼神望了一眼喻文州,然后拖着行李灰溜溜地跑了。

黄爸看着喻文州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盯着喻文州脖子上的吻痕眯了眯眼睛。

将行李放到客房之后,黄少天去厨房泡茶,路过客厅的时候担心地看了一眼不知在聊些什么的自家老爸和自家男票。

虽然平时老爸都很好说话,但这次的怒气值好像相当高,通常对付处于异常状态的老爸,他的alpha老爹出面就能和平解决一切问题,可是,他爹不在!

为什么这次没有跟着老爸一起来!

不过事实证明,黄少天的不安和担忧都是想多了,喻文州显然有特殊的对付黄少天及其老爸的技巧。

等黄少天端着两杯茶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黄爸春光满面地拍着喻文州的肩膀,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而喻文州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时不时地点头回答黄爸的话。

不知为何,黄少天莫名觉得他好像理解了平时围观他和喻文州说话的人的心情。

他把茶放在桌上,惊疑地看了一眼喻文州,得到喻文州安抚的眼神一枚。等黄爸一通话讲完,拿起茶杯喝水歇口气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插话的机会,他指着桌上的盒子,问喻文州:“刚刚这盒子就放在这儿了,这里面是啥?”

“电磁炉,我想今天在家里涮火锅的,找了一下你这里好像没有电磁炉的样子,我就回去把我家的拿来了。”喻文州又看了看黄爸,“正好今天伯父来,一起吃也热闹。”

眼看黄爸又要对冬天在家里吃火锅是一件多么温暖的事情以及文州考虑得多么周到多么好展开几百字的论述,黄少天急忙开口:“我家怎么会没有电磁炉?你过来我找给你看!”然后趁机把喻文州拉去了厨房。

“快说!你对我爸做了什么!怎么我一转头他的态度就发生了180°大转变!”黄少天又凑在喻文州耳边,恶狠狠地问。

“没什么啊,我就跟他说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开始的,之类的。”喻文州捏了捏黄少天握着他的手。

“你在逗我!我爸哪有这么简单就被你忽悠过去了!”

喻文州凝视着黄少天近在咫尺的脸,视线描绘过他的眉眼:“少天,其实你跟你爸挺像的。”

黄少天不太明白为什么喻文州突然说这个,但还是点点头:“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所以我觉得,你们的口味,大概也挺像的。”

黄少天呆了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总算明白了喻文州的意思。

他微红着脸捶了一下喻文州,在喻文州唇上啄了一下。

“说起来,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捏着我的手,做啥呢?”

喻文州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看着黄少天说:“有点紧张。”

黄少天哈哈大笑:“紧张个屁!boss都倒贴过来了你还紧张个屁!有你这么紧张的么?人家紧张那都是脸色发白心脏狂跳的好么?来让我听听看你的心跳……”黄少天把耳朵贴到喻文州胸膛听了一会儿,抬起头,“……你还真在紧张啊?”

“好歹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家长啊,现在还没缓过来。”

黄少天见喻文州又揉了揉脸,忍不住再次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客厅里黄爸歪着身体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两个人亲昵的小互动,有点想念自家那只没啥表情又温柔可靠的alpha。

 

 

 

19.

晚上喻文州泡了脚爬上床,还没躺好就感觉一双冰凉的脚贴上了自己的大腿。

喻文州一边躲一边说:“电热毯不是热着么,往我身上贴干什么?”

眼看就要被逼到床脚,为了不掉下去喻文州还是放任了黄少天的脚在他腿上蹭,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黄少天越过他去关床头灯,灯灭了他也不躺回去,直接趴在了喻文州身上。

“我吓死了。”

“我也吓死了。”

两人沉默片刻,又一起低低笑了出来。

黄少天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听喻文州应和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由得止住了话头。他抬头去看喻文州的脸,小声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喻文州眯着眼睛“嗯”了半天,抱着黄少天翻了个身,把黄少天从自己身上弄下来,然后说:“我一个人打本很费精力体力的啊……”

黄少天也抱住喻文州,安静了一会儿,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眨巴眨巴。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趴在喻文州耳边说:“哎你等等你等等,先别睡啊,我跟你说件事!”

喻文州已经处于精神涣散的边缘,他闭着眼又“嗯”了一声。

“你跟我爸自我介绍的时候太直接啦!虽然,嗯,我不是在说你这样说不好啦,但是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加委婉的说法的对不对?比方说……额,你肯定想得出更加委婉的啦!哎你听见了吗?文州文州?……靠。”

黄少天听着喻文州平稳的呼吸,忿忿地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伸手把电热毯开关关了,才窝回喻文州怀里闭上了眼睛。

 

 

“你爹也放假了啊,今早上就跟我说来了来了,怎么还不到?路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跟你说了问问他的火车时间,你非不问,现在急有什么用?话说回来了,你昨天一个人跑过来我还以为老爹这次放假多晚呢,这不就隔了一天吗?你多等一天两个人一起来不好吗?”

“我这不是急着想见你吗?”黄爸揪住黄少天的耳朵,“你个死小鬼,交了男朋友也不跟我报备,还把我一个人丢到客房睡,自己跟文州两个人睡一起又干了什么这样那样的事?我告诉你我可什么都听到了啊!你好歹体谅体谅许久未见儿子想跟儿子说说话的爸爸的心情好吗?!”

黄少天歪倒在黄爸身上,震惊地叫:“痛痛痛!天地良心我们什么都没干啊!家长在隔壁我哪敢啊!你都听到些什么了啊难道我们家闹鬼了?!”

喻文州坐在一边看着两个人闹腾,觉得自己头有点痛。

原本对着黄少天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他飙飙语速随便胡扯,可现在有了一个能跟他一起胡扯的对象,语速一句比一句快,内容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这暂时超出了喻文州耳朵能够承受的范围。

话唠原来是遗传的……

喻文州对黄少天的alpha老爹表达了最深切的敬意。

门铃声打断了黄家父子的吵闹,拯救喻文州于水深火热之中。喻文州在心底长吁一口气,站起身来,被黄爸一脚踹去开门的黄少天已然把门打开。

然后黄少天就看见顶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的老爹,眼里流露出了与昨日老爸第一眼看见自己时一模一样的卧槽之色。

黄少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沙发上的黄爸远远地就朝门外的人招了招手:“哎哟你终于到啦?怎么这么慢啊火车晚点了还是路上堵车了?快把东西交给你女婿去放,过来坐!”

于是三个人一齐把目光投向“女婿”。

喻文州保持着温和礼貌的笑容,走上来接过黄爹的行李,说:“伯父您好,我叫喻文州。”然后他想起昨晚朦胧间听到黄少天似乎在抱怨自己的自我介绍,想了想,在黄少天审视的目光下开口道:“少天的……嗯,未婚夫。”

黄少天一个白眼差点翻不回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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